去開普敦撿真心

不知道開普敦在哪;垃圾青年;這裡才是我

加熱蒸發20140202

『四』

有短時間,很流行,朋友之間友好的吻。一般發生在女生之間。互相親吻,拍照,傳到各種社交平台。

行芮和蒸汽有時候也會。蒸汽一臉女王地向行芮勾勾下巴:「來,給爺香一個」然後就會在臉頰上撞一口。「你也親我啊來來來」「不要」每每這時,行芮都很沮喪。

西平坐在行芮附近,察覺到了什麼,和行芮說「別玩過頭搭進去」

行芮搖搖頭,既然是玩,何來搭進去之說?

一天天,無法自拔。肢體接觸無非是最好地感情培養皿。

溼冷冬日,蒸汽的手腳總是冰涼。班上陸陸續續又小姑娘帶暖寶寶一類的東西。蒸汽不。

嚴格意義上說,她和普通女生不是一個世界的。

蒸汽思維極其敏銳,條理分明。不執著於穿衣打扮。沒有這樣那樣的感情史。沒有八卦花邊。好勝心強。

上天有時候真的會搞錯人的性別,讓一個男人的靈魂,住進女人身。

行芮是典型的十七八歲女生,性格是眾人的平均,卻又隱約自戀,覺得自己與眾不同。沈不下心,心眼多卻手段乏,記恨歸記恨,不動真格的。還算善良單純的女孩子。

就是這樣的女孩子,喜歡上了同性。這是在行芮給蒸汽暖了無數次手,共享了無數次開水後,得出的結論。

蒸汽的成績很好,在班上算是上等生。行芮卻是中下的老油條,每天刷題,但心不甘情不願。抱著輕鬆玩樂的心,卻沒有偷工減料的膽,最後得一個事倍功半的成績,不見起色。日久人熟,蒸汽就罵得越來越多,越來越狠。

「你腦子長了是幹嘛的?這麼基礎的題都不會!」你看,就是這樣罵的。不過,罵歸罵。蒸汽還是會扮演一個嚴師的角色,手把手也要把笨蛋學生教好。有時,實在沒轍,就翻個白眼,旁聽其他人用其他方式,直到榆木腦袋開竅。

直到有一天,西平正重裝系統,看到跳出的對話框。

「又裝系統呢」

「。。。」

「我好像喜歡上她了」

西平沒有問,他知道她是誰。一邊想著行芮的事,一邊把系統裝好,試了試,很好用。

「嚶嚶嚶西平你不理我」

「剛剛裝系統。。」

「好吧我跟你說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」


戀情的種子,單戀的種子,就這樣信誓旦旦地埋下,也沒管開什麼花結不結果。少年時期,一切都是突如其來,措手不及。


『五』

西平問過行芮,做過最後悔地事是什麼。這個問題,人一時半會兒真不知道怎麼回答,畢竟,後悔也不是每時每刻都能感覺到。這種細細綿綿的情緒,是紋在骨頭上地,約紋越深,最後出現巨大裂縫。

後來,行芮終於能回答。那就是,騙她。

騙一個人需要什麼理由嗎,如果是,那便是,讓對方覺得自己是好的。

一個謊言百個圓。第一個謊,半真半假,那就是,你和我之前喜歡的男生很像。

很狗血的一句話,它有多虐心,說出來的人不會懂的。

半真,也就是還有真的部分。行芮前一個喜歡的男生,喜歡持續了兩年半,是個雙魚。不如稱為鐘謙。鐘謙是典型的雙魚,浪漫,多情。也花心,絕情。初一行芮遇到這個笑起來邪邪的男生,春心一動,兩人又恰好是同桌。鐘謙國畫很在行,在教室牆上貼了一張寒冬臘梅。時值夏日,梅花不應景,卻帶來舒心涼意。小聊一會兒,原來這位仁兄還吹一手好笛子。加之對女生頗有一套。行芮喜歡上鐘謙。

「孺子不可教也,下一句是什麼你知道嗎?」

「還有下一句?」

「嘖嘖嘖,無知啊」

「是什麼,你快說啊」

「自己琢磨吧」

「別啊你快說」

於是,那句「孺子不可教也」就折磨了行芮一整個星期。

還有一次地理課,鐘謙君突然彎下身去。行芮純情得很,忙問怎麼了。

「流鼻血了」

「啊?你要紙巾嗎?」

「。。。不用」

「你看起來不太好別嚇人啊,去看校醫吧?」

行芮那時緊張,是真緊張啊。不過,只是因為同學受傷,倒不是因為是誰。鐘謙直起身子,低低地說了聲「我沒事」,就不再理睬行芮。

少不更事地女生,怎麼經得住這樣地若即若離。後來,白羊座地急性子,讓行芮幾乎每天都和鐘謙短信往來,事無巨細。

很久以後,行芮才發覺自己當初地愚蠢不堪,狼狽癡情。當日的血,哪裡是鼻血,只是鐘謙k歌太high,咳了點血。收到青澀單純的短信,卻帶著嘲諷不屑的嘴臉,拿給兄弟們作談資。


真他媽太棒了!


『六』

祖雷喜歡金喻很久了。據他所說,兩人是小學同學。一個午休,祖雷趴在桌上休息,旁邊女生扎堆唧唧喳喳討論這那。祖雷正煩躁,又不好發作。突然聽到一個聲音說「他在睡覺,我們小聲點吧」

聲音的主人,就是金喻。

到了初中,兩人不在一個班,交集少,心意自然無從表達。

行芮寫一手好字,非常仗義地說「你要是準備寫情書,我就免費幫你抄啦」

後來,彎彎折折,祖雷丟開金喻,開始猛追行芮。

祖雷人膽大,讀的書多,滿腹經綸,也滿腹牢騷氣。追求行芮的過程中,看不順眼的,都要學魯迅來點文字批判。有時看行芮和男生混的熟,直接上去要和人家幹起架來。

行芮那時,說厭煩也厭煩,說得意也得意。虛榮心和優越感,有時太容易讓人昏頭轉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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